谁杀死了知更鸟？是我，蝙蝠侠说，我杀死了知更鸟。
我将稚嫩的他过早的拖入地下势力泥泞肮脏的漩涡，还对此洋洋自得。夜翼的长大成人给了我自信，让我有错觉——我可以将这个犯罪巷出来的孩子抚养成人，看着他加入学校的橄榄球俱乐部，交一个或者数个伴侣。
是我，我杀死了知更鸟。
我与小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行“二选一小游戏”，让他拿我无辜的家人取乐，却始终不取走他那条该死的贱命。
我将他视为一个不该出现的错误，一个好士兵，一个流浪的黑羊。
当枝头更声停止彻响，是声色纷扬溢满坟场，是飘走的凌乱翅羽与坠地的锋芒。
他还那么小，十五岁，风华正茂的十五岁。
目光融汇，他们在酒席上推盏换杯，勾起的嘴角融成一道捕鸟网。
谁杀死了知更鸟，满座热烈鼓掌。
谁杀死了知更鸟，快听前奏已响。
我亲爱的达维利亚，快将帷幕隆重拉上，叹息要够悲戚，泪水要够晶亮。
——知更鸟已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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